不干净的东西,船划到一半开始闹肚子,紧急靠岸出恭去了。没想到这一拉就没起来,中途又没有其它船只,我们到底没赶上万花楼的画舫。
等我二人沿着河岸走到下一个码头时,万花楼的画舫早已泊岸许久人走灯灭了,可画舫前却站了个人,似乎听见我们过来,那人转身一笑,我霎时觉得他身后画舫似乎再次被点亮,连着半边河水都照亮了,慕容与他终于刮了胡子。
我本以为从此后再也见不到他,但时隔一天再次相见,怎么着我也应该给他介绍一下我的新朋友,于是我乐呵呵地走过去站在中间,对两边人说:“这是维清,我的新朋友。这是慕容与,我的旧朋友。既然有缘千里来相会,不如你们也认识一下吧!”
梁冕温和地笑了笑,慕容与难得很君子地笑了笑,然后率先走上前行礼:“下官慕容与见过太子殿下。”
维清扶起弯身鞠躬的这个人:“出门在外不必拘礼,慕容大人请起吧。”
我在一旁听得真真切切,太子殿下,你为什么一点太子的架子也没有,你……!我已经无耻地腿软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