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汤自自语似的说着,完全不顾及徐绩是什么感受。
他当然不顾及,因为他本就是来刺激徐绩的。
“徐胜己这二十几年的儿子真是给狗当了,他穷尽心思的想立功无非是想给你减免一点罪行,可你这个当爹的是真的狗。”
张汤叹道:“早些年我是真想把那孩子收到廷尉府来,不管怎么说,爹不是他爹,我这个张叔还是他张叔呢。”
徐绩:“胜己有他自己的选择,他走的路与我无关。”
张汤:“你果然是个狗爹。”
徐绩并无表示。
张汤道:“你这些年在天南地北的贪墨收银子,好处全都给外边的私生子了,徐胜己苦苦求索,最终的结局是跟你这狗爹一起死。”
他叹了口气:“摊上你,他上辈子是做了多大的孽?”
徐绩:“你不必在这用胜己来试探我,我的罪行是陛下定的,不是父子关系定的。”
张汤说:“我知道啊,我只是来骂你的,不管你在乎还是不在乎,我骂我的就是了。”
徐绩:“那你骂。”
他就在木床上躺下来,背对着张汤躺着。
张汤说:“你看,你混到最后除了徐胜己之外,你一个垫背的都没拉下水。”
“你还想让在冀州的燕山老营那群人陪你一起死,别说他们了,连温柔你都拉不下去。”
徐绩听到这有些不爽了:“温贵妃不死只是因为陛下知道怎么才能拴住二皇子的心罢了。”
张汤:“嘁......”
徐绩道:“温贵妃不死,二皇子不反,温贵妃只要死了,二皇子又没有被处死的大罪在身上,他至多只是被发配到远处去戍边,这仇恨的种子,边关的风雪再大也能发芽。”
张汤:“嘁......”
徐绩:“太子是多聪明的人,留着温贵妃一直在他手里,二皇子就永远不敢翻出风浪来,等将来温贵妃熬不住死了的时候,二皇子大概也没心思也没本事再掀风浪了。”
张汤:“嘁......”
徐绩急了:“你嘁你大爷呢!”
张汤:“果然小人心里人人都是小人。”
徐绩:“嘁......”
张汤道:“太子不想杀温柔,只是不想让二皇子失去母亲也失去活着的意义。”
徐绩:“果然在傻子心里人人都是傻子。”
张汤笑了笑,不反驳。
徐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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