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记下沈颂的脉象,看见合适的药材就顺手装进自己的篮子里。
直至深夜,徐思远仍坐在桌前,手中的笔仍在奋笔疾书。
“军雌生来就代表着血腥,战争,是你们与生俱来的罪孽。”
沈颂猛然惊醒,窗外已天光大亮,但噩梦中的场景不断回放,他头痛欲裂准备起身。
“别动”
这时沈颂才注意到在一旁站着的徐思远,同时也注意到自己手上扎的针。
那针不同于其他的针,细长而有韧性,而且扎进皮肤里没有痛感,还不流血。
沈颂疑惑的抬起头,看向徐思远不解的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徐思远一晚未睡,见沈颂这副躺在床上任人宰割的样子,有一点好笑的回答他:“针灸,疏通经络的。”
过了一会,似乎是时间到了,徐思远替他取了针,在沈颂起来前制止了他。
徐思远叮嘱他不要乱动就出了门,留沈颂一个躺在床上愣怔。
树叶被风吹的沙沙作响,飘入院中池塘,阳光透过稀薄的云层,在清澈的池中泛起阵阵涟漪。
徐思远看着沈颂面无表情地喝下他的药,才松了一口气,结果下一秒就听到沈颂说:
“你为什么要这样帮我?”
沈颂突然问出的话让徐思远下意识愣住了,才发现沈颂的目光停留在他手指上的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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