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这样的脑子配这样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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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手也动了，攻心也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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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以往的经验，这个时候一般早就吐出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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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潘学文是块难啃的硬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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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这次的事情，根本没能留给他们太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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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难啃，也必须尽快啃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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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潇霄叹了口气，又在旁边喝茶，让自己也紧绷的情绪送缓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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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工作，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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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潇霄只觉得自己头皮现在疼得厉害。\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