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潘学文俨然要崩溃的模样
;“不是自来水厂。”陆潇霄目光犹如鹰隼，完全没有平日里插科打诨的样子：“这个人，刚才在听到自来水厂的时候，明显松了口气。他们的目的地不是自来水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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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时候，陆潇霄依然在观察潘学文的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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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试图做出故意的表情来迷惑我。”陆潇霄虽然没有上过什么微表情的课，但他在观察人这方面，却是整个特种大队里最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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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大多时候，审讯工作都是陆潇霄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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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不是主要负责人，也会是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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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陆潇霄实在是的太能攻心，还能利用对方的一点小动作就抓住对方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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撬出一个口子，再直接抽刀进去把里面的肉搅得血肉四溢，疼得对方不得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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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学文，我看过你的资料。你祖上在建国之前做过小日子的狗腿，你父亲那个时候年纪虽然小，却也帮着你祖父做了不少事情。有些被小日子害了的人家里那些小孩，都是你父亲先以小孩的身份套取信任，再通过你祖父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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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学文和潘学武的父辈和祖辈，说是不做人，一点都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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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说是畜生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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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当狗腿子，爸爸当爷爷的狗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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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现在这兄弟俩给鹰国人跪下也跪得那么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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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这些你都知道的。学校欺负你的人不对，但他们之中有三个人的长辈是从你爷爷手里死里逃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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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潇霄当然不赞成这种长辈的恩怨延伸到下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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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潘家跟人家除了家恨，还有国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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