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面向全市投毒
潘学文是个硬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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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易不会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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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念担心会有意外，加上特种大队其实对潘家兄弟的了解仅限叶晨光给的资料和这短暂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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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从潘学文嘴里问出线索，必须走攻心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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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潘学文现在的情况，让人就是攻心都显得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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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直接不开口，就这么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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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万源不是没有用过一些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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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们推崇这样的手段，而是潘学文越是这样的姿态，就越让陈念和闻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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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潘学文终于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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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他的脸上已经有了好几个红肿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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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我们做了什么？”潘学文抬起头，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然后发出一连串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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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声癫狂到让陈念和闻狄都听出了不对，两个人的脸上都跟着凝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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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完全可以看出，潘学文想要做的事情，大概已经阻止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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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呢，做了个东西。”潘学文笑得直喘气，眼泪都流出来了：“我活不了，我和我哥都活不了的话，整个京城的人都要给我们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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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小日子不是做过一些实验，他们把资料拿走了。你们是不是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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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陈念的心仿佛都被丢入了冰窟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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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资料，他们确实没有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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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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