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回过神,小声嗔怪:“爸爸,您真过分,您打得那么凶,屁股可是要痛上一个星期的。”
沉聿逗趣他:“哦,那我随口一说,你脸红什么?”
祁安脸更红了。
“我过分,你不喜欢?”
祁安脸红得冒烟:“……喜喜、喜欢。”
“怎么打都喜欢?肿起来也喜欢?”
“爸爸~”祁安躲着沉聿的眼睛,随着点头的动作,发顶的两根呆毛上下弯了弯。主人怎么老爱这么问他,偏偏他还无法反驳,好过分。
“又撒娇。”沉聿勾住环扣,将那根作恶已久的玻璃棒缓缓抽出,不紧不慢地说:“你生活和学习上的一切事宜,我都会参与。这番话我今天说与你,让你提前有个心理准备,以后要是忤逆我的话,我定收拾你。走之前还有东西,需要你随身带着,等会找我拿。”
“不会的,您说的我都知道啦。”祁安焦急应下,他已然无暇顾及这些,那捏着柱身的手指略显冰凉,饱经磨难的性器被沉聿挟持在手中。
他刚才想射,现在也想射,但射不出来,看着那只惩罚过他的手掌,不知道是心理上害怕,还是生理上……难不成他有射精障碍?
这么久了,祁安快哭了:“主人,有生之年,我还能不能射?”
“现在不能,至于有生之年,看你的表现。”沉聿替他擦净铃口周围漏出的黏腻:“我的小狗这么聪明,你要想想办法啊,在我面前多摇几次红屁股,要又红又肿才有用处,不仅好看还能暖手,是不是?”
祁安红着脸:“那我做到的话,就可以射,主人说出来的,不能反悔。”
沉聿觉得好笑,“啪”一声拍在他后腿的伤处,祁安痛嘶着胡乱扭动,沉聿抓住他的手不让他摸,宽大的手掌转而凶狠揉弄肿肉:“射精是谁说了算?”
“嘶啊!”祁安的腿跟着抖动,他又疼得哇哇叫:“啊您,是您…嘶…您说了算,是主人说了算啊!”
“小鬼。”沉聿笑了笑,收了手,“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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