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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会让人感觉有入侵大脑的抵触,时黎知的精神在被人控制,他的身体发出抗议。
脊背很酸,腿僵在原地成了一块磐石,胃部不适地蠕动,他干呕了两声,
“咦?这样都不过来吗?”中山装思忖片刻。
山不就他,他可以去就山啊。
近距离欣赏了一会儿漂亮少年眼眶红红的模样,他变态地笑了两声。
笑声卡在了喉咙里,被一发枪声取代。
他不可置信地捂住胸口,指缝中流出汨汨鲜血,粘湿了地上的鹅卵石。
时黎知从浑身僵硬的状态中缓过来,软着腿后退两步,他的鞋面上也留下了几滴鲜红的血液。
反胃的感觉又卷土重来,他扶住教堂门口的柱子大口喘气,鼻腔里混杂着草地的清香与血液的腥味。
是秦乌?
破风声再度传来,时黎知第一次知道自己的速度可以这么快。
他扑过去推开了弓腰的中山装,是秦乌开的枪吗?失去理智的两次开枪让时黎知不敢确定。
他们俩一块摔了出去,时黎知倒在中山装身边,肩胛骨在鹅卵石上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