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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危莉式抱怨。
把危莉赶走了,秦乌倒是没走,揉了揉稍显疲惫的眉头,长腿靠着小沙发扶手。
偏头看见时黎知还保持着可怜巴巴缩成一团的模样。
顿了一下,伸手勾过他的肩膀,动作非常轻柔,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音量说:“右手还没好全,别压得太紧。”
炙热的温度从掌心覆盖的肩膀处蔓延到四肢百骸,时黎知的桃花眼微微睁大,瞳孔轻颤,里面映着秦乌深邃的面孔。
不自觉弯了下眼睛,他坐正了身体,本能地朝着秦乌那边歪斜一点点。
他们的相处自然而然,没避开其他人,秦泽自然也看见了。
但是他现在的脸色,难看得像刚吃了个过期了三百年的鱼罐头。
被膈应了,但是说不出话。
他有想过时黎知会傍上一个有点小权力的男人或者女人。
但是从没想过,那个有点权力的男人会是他的叔叔……
同在秦家,他秦泽只是秦家旁支的一个可有可无的亲戚,攀着跟本家同一条血脉的关系勉强做了点小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