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点头,拿着东西走了,这时李沐骞才进了屋,揶揄地看了陆赐一眼:“你这娃娃亲的姑娘此般姿容,不得了啊。”
陆赐瞥了他一眼,没说话,李沐骞耸耸肩在屋里坐下:“当然,我知道在你眼里估计姑娘们长的大差不差,没甚区别。”
不管长的好看还是难看,在陆赐看来,就能分辨出个胖瘦。
然而这次李沐骞说这话时,陆赐却下意识动了动嘴想辩驳什么,然后想起自己嘴肿了,还是少说话的好,于是刚刚那一瞬的冲动便又淡了下去。
他没有接茬,李沐骞便自说自话,将自己的话痨发挥到了极致,从沈良沅的家世到她这些时日住在王府隔壁的日常都里里外外问了一遍。
结果陆赐的回答除了“不知道”,连第四个字都蹦不出来。
李沐骞“啧啧”两声:“原本以为你在金屋藏娇,没想到你是在当客栈老板,住店还不用收钱的那种。”
对此陆赐的解释是:“派去理县查的人还没回来。”
李沐骞恨铁不成钢:“那你可以自己跟人姑娘聊啊!你对这娃娃亲是真不关心啊!”
彼时陆赐已经重新回到寝屋,闻言不置可否,又脱了外衣准备躺下养病了。
他不是个会逞强的人,现在觉得有点头晕,没必要硬撑着出门,到时候事倍功半得不偿失。
陆赐拆下束发的冠,终于看向李沐骞,理了他一句:“我想一切等父母的书信回来再说,现在聊太多也没有必要。”
他尽量避免跟沈良沅过多接触,日后就算亲事不成对她的影响也小一些。
李沐骞见他有自己的思量,终于也没再絮絮叨叨什么,拍拍他的肩道了一句“过两日再来”,便离开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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