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碗筷收进水池,几天没犯过的烟瘾,此刻缠绕上来,她点了只烟才继续道:“当年我六岁。”
她亲眼看到父母争执的画面,父亲摔门而去,母亲随后拿了钥匙追出去。
三天后她再见到母亲,是在殡仪馆中。
母亲躺在黑色的棺材里,安静冰冷一动不动。
那是景沅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死亡,第一次体会什么是失去。
当年金家?得知?女儿离世,亲自来了申城了解原委,十分?愤怒。景老爷子力挽狂澜才没让这场姻亲结下仇,并允诺永不会允许莫舒藜进景家?的门。
“那后来……”沈郁欢讷讷,不明白?老爷子为什么会食言。
“因?为景林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景沅冷笑一声,一根烟抽完,又点燃一根。
景沅母亲去世没多久,两?个人就搅合到了一起?。
不到两?个月莫舒藜怀孕,当时景家?正在产业转型的关键节点,这事如果被金家?知?道,景家?不死也要脱层皮。
“老爷子便让人强行将莫舒藜去打胎,并允诺她,这一个孩子换她进景家?的门。”
景沅轻叹一声,将积了一截的烟灰掸掉,“这个允诺到十年后才兑现,老爷子花了十年的时间,让景氏集团有了今日规模,金家?却日渐式微。后来老爷子反口食言,金家?亲自派人来断了这门亲。”
“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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