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雨正在窗边看月色,月色清凉夏蝉不断,清的好似蒲城小茶馆里那碗泡了好几次的清茶,这种时刻最好什么话都不要说,什么动作都不要做,权当自己瞎了眼聋了耳闭了六识,安安静静的当一个翩翩美胖子既好。
脑子抽筋到什么程度,才敢对余唯说出家里有床这种暧昧话语,徐自安佩服少年的勇气,但不代表他愿意陪少年一同去死,葬花险些葬出一场悲凉,这话完全就是在自找悲壮。
风停了下来,夏蝉好像觉得没有风儿的世界不值得被鸣叫,于是停止聒噪,花院里静得连月光拂过朵瓣的声音都很清晰,徐自安站在门槛,突然意识到自己这话说的很是失礼,脸上因窘迫和懊恼变得丰富无比,向前方伸出挽留对方的手一时停留在空中,尴尬的好像不能飞行的飞行棋。
要是白公子在这里多好,他比较擅长处理这种事。
家里有床,有什么床?大床还是小床?床上铺着的是大被还是小被?你睡床头还是我睡床尾?
这是个很值得探究的问题。
不,这是个屁问题。
……………
多年后,当徐自安再想起那夜场景时都忍不住尴尬窘迫的脸皮一红,他说这些话本意不想让余唯每日劳累在外面,花院本是余唯的家,他只是这个家里暂时住一段时间的客,如今却让余唯无家可归,内心深处,少年确实感觉很过意不去。
她是个很美的姑娘,虽然大多数时间都穿着一身素朴简陋的麻袍,但麻袍下那俩朵孤洁小荷与秀眉间恬静素雅的眸色可以说明太多事情,天下姑娘那有不爱美的心,那有不爱美的意,余唯腿有残缺又身处在黑夜淤泥中独自扛起满院愧叶,她的美无法提现在身前,更多的是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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