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整个伞面恰好可以遮住身后。
他本就不是琐言之人,面对战斗时更加沉默,费山棕熊听不懂那些所谓的复仇者感言优势者嘲讽,他也不认为自己有必要为满足对方这种多余的取好而配合出演一个劣势者的角色。
该配合你演出的我,对你……视而不见。
当然,也可以有一些即兴表演。
于是徐自安抬头看着廖平,用一种认真到严肃的语气平静回答道。
“不想。”
双人戏成了单口,说好的你一言我一语因为某一方不配合或瞎配合只能中断,廖平很想看到徐自安向他忏悔向他求饶向他询问为什么你要先找我的画面,徐自安却很明白的告诉他,我也不想知道,你也爱来不爱。
因为问了无非也就是些杀了你比一切都重要。
不就是说了你一句不是东西?确定至于?
廖平很想享受下徐自安的恐惧,某人也很想趁此机会说些废话来混点字数,然徐自安无意这些虚假无趣的玩意,整个开场白了了结束,某人那点厚颜不耻的放水念头也只能悻悻收回,所以说,下本一定得写个话痨,像某贱贱一样,随随便便扯个淡就够了。(请原谅我的手贱。)
云间的风更紧了些,空气干燥无比,仿佛被一场无形的火焰在熊熊燃烧。
小伞布条被风打过猎猎作响,如沙场战士冲锋时长枪上的红缨,更如力扛堤坝威势的韧柳,徐自安屏气凝神,身体微微前倾,试袍襟带随伞条狂乱摆动,将少年的目光衬得更加一往无前。
风声骤怒和惊雷涌动没有关系,棋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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