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子此时不显,但后步一定会有独特的用处。”另一位外郡试子略微思索,反驳说道。
“是啊,这一步确有孤胆取敌之意,若不敲下难保不会后院失火,看白棋如何应对吧。”
“白棋消失了,白棋消失了,咦?落在这里算什么?会不会下棋?”一位实在无法看懂第四步棋的少年因下意识说道,说完后又突然想起什么,赶紧捂住嘴巴看了看四周。
“国师大人都说这是四劫残局的原局,阮郎归如果不会下棋,咱们这些人,恐怕连什么是棋都不知道了。”
一阵哄笑声后,人们才意识到另一个问题。
“四劫残局的原局一直是个迷,国师大人为何会承认眼前这局就一定是原局,如果是原局,那又是何人所下?宁青鱼或许有这份棋力,可和他对局的人又是谁?”
人们纷纷想起困在虚境中的几人,在心中暗暗猜测。
“不是张经年,七步就让宁青鱼封死家伙能有来有回这么多步?这可不是普通的摆棋,是真正的入局,廖平更不是了,柏庐的人打架确实不错,下棋这种雅事怎么会懂?杨颖更不用说了,那孩子心性比我还跳脱,能坐在棋盘上?剩下的人,还需要猜?”庄老儿淡淡看了眼身旁的二皇子,将目光重新放回棋盘上,揪着胡子继续痛苦于看也看不懂的悲哀里。
二皇子听懂了这句话,轻轻看了眼余唯,目光从素色宽袍渐渐落在那双似隐似现的荷莲间,荷莲露角,犹有余香,二皇子瞳孔深处多了些怜惜,但这种怜惜很快被其它情绪代替,他缓缓回头,看向棋盘间消失的那些棋子,若有所思。
剩下的,还需要猜?
不需要猜了,可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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