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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的云絮流动的愈来愈缓慢,似乎少了方才飘落峰顶上凝聚成白色棋子的那些流云,整个天空都失去了动力一般。
宁青鱼站在棋盘边,从空中拈起那些流云化成的白棋,看着黑棋缓缓落子,手臂微动,未经思索放下第二颗。
也是整场棋局中第一颗白子。
这一颗的位于上角处,未入星位,偏了主道三线数点,比较靠近棋盘边缘,周围余下许多空白,看起来有些孤单,就像峰顶上的这颗青松,看似孤高清冷其实总是向人间繁华探出好奇向往的枝杈。
这很正常,仔细看去又很不正常。
四劫残局的棋谱世人皆知,但那只是成型后的棋谱,入局双方当时如何落子的具体行路无人知晓,毕竟当时的看客只有这些青松浅草还有云絮,青松不语,浅草不息,云絮才懒得理会你们这些人间事。
事实上,如果不是后来被某位棋术大德以棋盘间留下的气息痕迹模仿出了整幅棋盘的容貌,这盘惊艳绝伦的残局极有可能会消失在历史的长流中,整个棋道会损失一道最俊丽的高峰。
可惜的是那位棋术大德只通玄痕迹模仿出了原局,没有研究透当然落子的顺序。
没有具体落子顺序,于是后世人们摆四劫残局时都从来没有讲究过具体的落棋顺序,不同的棋手有不同的路数,有人喜欢行路刁钻出其不意,有人喜欢剑走偏锋险境求生,有人喜欢平庸制衡之道,这些不同的习惯和习性让棋手们按照自己的方式来摆放,每一个自命不凡的棋士都认为自己落子的顺序最接近原局,但无论再骄傲的棋士都不敢在人前承认他的顺序绝对是最正确的方式,因为人们根本想不透阮郎归与柳掌柜的算棋方式。
人力固然能算尽所有变化,怎么会将可能出现与不可能出现的变化全部应对出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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