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就在山顶,顶峰孤寂,暮光深沉,风景并不如画,却被那身寒衣添了许多淡漠冰凉。
那人更似在天边,天边遥远,不可估量,千山暮雪能卷尽万重浪,盖不住那人期间锋芒。
那人是天穹间最遥不可及的青云,却被一条青鱼守在千山寒池中。
寒池冰凉,那人也冰凉。
张经年抬头看着这幕着实疏冷冰傲的画面,直而挺的浓眉挑的老高,直到把山顶的暮色看透身影看穿才狠狠回头大声道。
“你们确定他这样………不寂寞?”
……………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这种画面让人感觉很高很傲也很狂,同样也会让人感觉………很装。
大家都是天穹下寻求飞出去的蚂蚁,凭什么你就能装的如此优秀如此清新脱俗?难道说你爱寂寞胜过爱天道。
没有人爱寂寞,即便是大道上独行的修者。
红尘中人不爱寂寞,月晴圆缺才有了被赋予诗歌词画的灵魂,修道之人不爱寂寞,道法万千才有了苦修不蹉的极致,云裳楼的小娘们不爱寂寞,白雪粉墙间才有了那首饱含思念的阮郎十八归,沈离………更不爱寂寞。
虽然寂寞常与他为伴。
徐自安不知道前方那人是否爱寂寞,还是身在高处难免不寂寞,但他看的很清楚,对方脚下布靴未湿,试袍绿意早干,这说明那人在这里,其实已经站了很长时间。
在山顶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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