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比死亡还要让人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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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头巡逻的衙役此时有气无力的敲响了手中的铜锣,发出三声同样无精打采的咚咚声,隔了好半天后才想起自己还没喊,于是耷拉着膀子随意补了声自编的夜半三更,快点熄灯的俏皮话。
徐自安来时是二更,到此时才三更,看似漫长的战斗,其实算起来不过一更天。
就在这并不算长的时光里,这位名叫张毅然的边将无疑让徐自安经历了很多事情,可同样,他夜让张毅然也经历了许多事情。
那是他一辈子都不敢想象的大恐惧。
准确的说,是徐自安手里的旧书带给了他这种恐惧。
虽然并不知道对方为何会突然呈现出这样一副极度恐慌的神态,但朴刀传来的触感却真实的告诉徐自安,那种沉重艰阻的生涩感此时随着对方的恐惧也骤然消失。
深深吸了一口气,徐自安发出一声如同老木墩地般的沉闷呼声,最后的余力毫不吝啬的全部发起,锃亮朴刀如同脱笼野兽般瞬间盛光大起,嗡鸣声刹那间轰然而出,竟响彻了整座庭院。
钝的一声,刀锋深深锲入张毅然因为恐惧而布满血丝的眉间,刀锋砍入头颅的声音就像切肉时撞击案板的的声音,沉闷而且沉重。
直到此时,张毅然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才自未知的恐惧之中回过神来,不敢相信的看着徐自安手中的长刀,眼神中充满不甘,但更多的还是恐惧,仿佛眼前的少年不再是一位寻常的人间少年,而是在黑夜中行走的炼狱使者。
带着恐惧和畏惧,张毅然松开持枪的双手,直挺挺的向地面倒去,荡起了一阵尘埃与土粒,惊得那只一直遥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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