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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他的人都各自带着各自的目的,从来不是因为他怎么样,而是因为他父亲的职位和母亲的职位,以至于他和所有人交往始终无法放下戒备心,多年来有且仅有一个交心的知根知底的朋友,和他还是差不多的性格。
想到这些,庭渊轻轻叹了一声。
有些想家了。
即便是那个一年都见不到几次面,过年都不回家的父亲,此时也成了他无比想念的对象。
伯景郁听他叹气,很沉重的样子,忙问他“怎么了我开玩笑的,你不要心理负担。”
庭渊摇了摇头,“不,与你无关,我只是有些想我的家人了。”
伯景郁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庭渊的家人都死光了,他没有家人了,自己就算再有本事,也不能把他父母从地府拽出来陪在他身边。
庭渊故作轻松地笑了一下。
伯景郁能看出,他笑得很勉强。
庭渊问他,“现在还想拿着这些银子砸死曾矗吗”
跟他这么插科打诨一闹,伯景郁也冷静下来了,摇头,“不想了。”
“那就继续开锁吧,尽快查完所有的箱子,去和他们对峙。”
伯景郁嗯了一声,蹲下去开其他箱子的锁。
这会儿他们两人闹着玩,飓风也没继续开锁,而是密切关注伯景郁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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