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数目,和伯景郁理索赔罢了。
谁料这人这么难缠。
眼看着这时间也不早了,他道“好,那就你们两个。”
庭渊与伯景郁对视一眼,通过一步步地试探,已经得出了结论,他们不想报官。
要不然不会因为伯景郁两次报官威胁,他就乖乖地妥协。
伯景郁又道“你得让人安排把我的马给洗了。”
刘全“”
他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怒气,“行。”
刘全朝手下说,“找人给这公子把马洗了。”
其中一个手下说道“这马我们可不敢靠近,万一再跑一次怎么办”
看着是挺温和,可突然间就发狂冲进田里。
伯景郁与刘全说“那就让我的手下去洗。”
刘全也只能同意。
他感觉自己这辈子没被人这么折腾过,这都叫什么事。
伯景郁坚持要跟刘全来账房,是想知道他们账房的位置,打算晚上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潜入账房,看看他们过往的账目。
进多少粮食,出多少粮食,一笔一笔的账房先生都会记得清清楚楚。
最终账房先生算出需要赔偿的银两是三百九十八两,他特地计算了一遍给伯景郁看,伯景郁也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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