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景郁问“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闻人兄没有奸污姚家姑娘。”
巧娘道“闻人司户亲口与我说的,他并未奸污姚家姑娘,他很确定自己进屋之后屋内并没有姚家姑娘,他因醉得厉害睡得很沉,一觉醒来姚家姑娘就在他的床上,男人喝醉了根本不行,我一个成婚七八年的妇女,又怎会不知道这些,何况闻人司户本就不喜欢姚家姑娘,他要真想要姚家姑娘送上门,他又怎可能放着送上门的姑娘不要,犯不着去奸污姚家姑娘。”
这话说得伯景郁不知如何反驳。
他对男女之间这些事情虽知道一些,这男人醉酒之后行不行他还真是不知道。
庭渊看伯景郁半天不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问道“也就是你没有证据证明闻人兄并未奸污姚家姑娘。”
巧娘道“确实没有,这怎么能说得清,任谁也说不清,清白姑娘赤条条地躺在自己的床上,非说自己奸污了她,便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
这倒确实是这样。
即便是在现代也很难取证,何况是古代。
庭渊问“那可有人做过鉴定,若是奸污身上必会留下痕迹,或者床上可有其他的痕迹,能够证明两个人真的发生了关系”
若是什么痕迹都没有,那不能证明两个人发生过关系,奸污自然不成立。
“又或者是有人听到他们屋内有动静呼救一类,亦或者是其他的一些动静”
巧娘摇头“没有。都没有。”
庭渊无语了“没有人调查过这些没有人取证过就因那女子回家上吊自杀,便能坐实了这闻人兄奸污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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