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亚于酒精冲洗伤口的疼,在伤口上灼烧,疼得庭渊的脸都红了。
伯景郁看他这样子,又有些心疼,与妇人好声好气地说“轻点,他怕疼。”
庭渊“”
说我不怕疼的是你,说我怕疼的还是你。
妇人轻笑。
伯景郁不满看她“你笑什么”
庭渊疼得脸都红了,她还敢笑,要不是她不好好管教孩子,庭渊就不至于受伤。
妇人忙道“公子误会了,我是觉得你二人之间的相处模式有趣,明明心里都装着对方,偏偏嘴上不肯说。”
伯景郁“”
庭渊“”
伯景郁移开视线,“谁心里装着他了,我是怕他疼死了,到时候他家人找我算账。”
庭渊道“怕是算不了,我爹娘都没见过你长什么样,即便他们想勾你的魂魄也无能为力。”
伯景郁“不疼了还有心思开玩笑。”
洗完伤口后便不怎么疼了,只是刚清洗的时候痛罢了。
妇人在伤口上撒上药粉,与庭渊说“这是我祖传的金疮药,对于外伤很有用,保证公子不会留疤。”
庭渊看这药瓶子普普通通的,“这么神奇”
妇人点头“别的不敢说,这金疮药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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