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景郁点头“是,西州叛军不断潜入京城刺杀我父亲,当时我堂兄已经病入膏肓,朝堂上就靠着父王和舅父在撑着,我父亲更是住在宫内,他们没机会刺杀我父亲,便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若我死了,我父亲肯定要出宫,这样他们就有机会在父亲回府的路上刺杀。”
庭渊听着有些后怕,若当时伯景郁没有心血来潮喂鱼,死的便是他。
“他们为什么要刺杀你父亲”
“兵权掌握在我父亲手中,堂兄没有多少日子,我父亲再一死,朝中便只剩下舅父与荣灏,彼时荣灏年幼,舅父刚掌权,朝中权贵不服,京中一乱,他们便可趁机夺取西府。”
西府是胜国粮仓,不能丢。
侥幸逃过一劫,伯景郁心中毫无庆幸,更多是后怕,险些胜国就因他陷入巨大的危机,对于糕点一类的东西,他本能地从心底抵触。
得知背后的故事,庭渊也能理解伯景郁,“那下次准备一些水果或是糖带在身上,也能顶饿。”
伯景郁温柔应下“好。”
庭渊想起方才在庄子里伯景郁从杨成忠屋里拿了一个信封,问他“你对杨成忠是有什么旁的怀疑吗”
“说不上来,据我对西州的了解,这样的图腾不一般,我想拿回去问问许院判,或许他知道。”
许院判出身西州,是西州土生土长的人,又出身官家,想来是要比杨三爷知道得多一些。
庭渊“西府有大量的西州人,你们对此不担心吗”
西州本就有反叛的心思,这么多年一直没能将他们彻底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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