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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么个道理,平安和杏儿他们只是在意庭渊的身体,本心并不坏,语气不好也是情有可原。”
伯景郁看向庭渊,见他如今这疲惫的模样心中有几分不忍,庭渊与他相处最多,庭渊好与不好他一清二楚。
他跟自己出局安城,从丁娇儿的案子牵扯出农神祭,再到如今杨家庄的惨案,庭渊没有半分藏拙,他有十分的本事便用十分的本事,全心全力地帮助他,不断地在透支他自己的身体。
伯景郁没有太多情绪,也不爱表达自己的情绪,但这不代表他没有心,他有眼睛,庭渊对他如何他看得一清二楚。
杏儿与平安两人都是适婚的年龄,跟着庭渊离开居安城,若伯景郁没有邀请庭渊陪他遍巡六州,这两人再过两年或许就能成家,最好的时光都跟他一起消磨在了路上,对他们的人生也会有很大的影响。
他们都是普通人,不像他与惊风在京中身居高位,只要他们愿意,那些权贵恨不得能将府上的女儿一股脑地都送到他们府上让他们挑选,婚姻大事是人生头等的大事,伯景郁心中对这二人会有亏欠感。
就凭这些,只要这二人行为不过分,他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与惊风说道“庭渊是我非常信任非常珍视的人,往后的路很长,你要学会尊重庭渊,也要和他的仆人搞好关系,莫要让我难做。”
惊风与他们搞好关系,能让他与庭渊少操一点心,庭渊少操心一点就能多一点精力养好身体。
庭渊听他能如此语重心长地与惊风讲道理,心中泛起暖意,伯景郁没有觉得自己的付出是应该的,也没有觉得自己的命是他的。
伯景郁真如自己所说那样是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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