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公子确实碰了表姑娘,可他与我说表姑娘并非完璧之身,房事中不曾落红。”
庭渊觉得有些荒唐“便是由此断定表姑娘腹中的胎儿不是你家公子的”
“是。”
“荒唐”庭渊听她如此说,便想到了从前办理过的一个碎尸案。
那个案子便是如此,两人都是大学生,在学校相识相恋,外出旅行在酒店发生了关系,男生因亲密关系进行时没有感受到朋友们口中的处女膜以此断定女友不是第一次,与女友理论过程中,女友不愿意与他继续发生关系,他强制与女生发生了关系,将女生殴打致死后再度奸污女生,拍下奸尸的过程发至色情网站,而后睡了一夜隔日起来特地叮嘱酒店的工作人员不要进屋去搞卫生,跑去超市买了一把斩骨刀将女生拖至酒店的卫生间肢解后,用背包分多次将女生的尸体丢在各个景点。
落网后态度恶劣,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拒不认错,后被一审判处死刑,他不服上诉,一审维持原判。
如今又遇到这样的案子,庭渊感觉严重生理不适。
伯景郁见庭渊闭眼强压怒火,赶忙上前去拉住他,为他顺气“你莫要气坏了自己的身体。”
庭渊努力地平复自己的情绪,不想让情绪主导自己的思想,影响了自己的判断。
他道“不是所有的女子初次都会落红。”
伯景郁听他这么说,觉得有些奇怪“你怎么会知道”
庭渊不知道应该怎么与他解释,这些事情确实是很私密的事情,古代对这些事情是很避讳的,就连妇科病都是讳疾忌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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