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乳娘摇头,“这我也不清楚。”
谁知道老爷子会把这个位置传给谁,小公子是主家这一脉仅剩的血脉,旁支倒是有血脉,但要说传给谁,那谁都猜不出来。
况且现在老爷已经瘫痪,根本没有办法改立继承人。
庭渊想到之前还有个大公子,问“那被赶出去的大公子现在与你们还有联系吗”
提起这个大公子,乳娘的情绪异常地激动,“只有这大公子是最有理由杀害我们家公子的人。”
“因为表姑娘”庭渊猜测。
乳娘摇头,“不,不是表姑娘,而是因为家业。”
庭渊问,“这几人之间门到底有什么样的恩怨纠葛”
乳娘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都是孽缘。”
随后她开始讲起几人之间门的恩怨情仇。
“当年我表姐与姐夫结婚多年都没有自己的孩子,老夫人不满意我表姐生不出孩子,便想让我表姐夫休妻,娶了她的侄女做继室,我表姐夫与表姐恩爱情深,不愿休妻,便主张从旁支过继了大公子兰招,夫妻二人当作亲生的儿子,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兰招,兰招三岁那年,我表姐突然得上天眷顾有了身孕,十月怀胎生下了公子兰玉,老夫人见我表姐有了自己的孩子,便不喜欢兰招,想把兰招给旁支送回去,表姐表姐夫不忍心,便将兰招留了下来,仍旧好生照顾,视如己出。”
“这表姑娘便是当年老夫人想要给表姐夫做继室的女子嫁人后所生,只可惜那女子命苦,夫家不满意她生的是个女儿,要求她生儿子,两年连怀四胎,两胎未足三月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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