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若是坦白了一切,刘家粮肆这么多年在西府积攒出来的好名声,更会因此毁于一旦,这不是什么光鲜亮丽的事情。
庭渊找了个地方坐下,一点都不着急,“我们不缺时间,你不说,有的是人抢着说,偷粮这事可大可小,你想以一己之力承担责任,只怕这责任,你承担不起。”
刘宗“”
追溯过往三十年,他们究竟偷了多少年的粮食,总计多少石,价值多少,这些账不难算。
偷来的东西必定不走账,从账面上查根本查不出来什么东西。
就算他们偷了三十年,每年二十两银子,三十年下来六百两,对他们刘府来说,算不上多。
可若是刘宗一力承担责任,偷盗总价六百两的粮食,这金阳县的百姓一人一口吐沫都能喷死他。
即便大家都知道世上没有农神,一切都不过是心理安慰,可刘宗偷粮食被抓现行,又代表着西州最大的粮肆。
粮肆之所以成为粮肆,背后必定有他的实力。
自身有极多的田产,每年的产量很高,能把生意做遍整个西府,这些粮食必然是有极大一部分是低价从手里有余粮的百姓手中收购的陈年旧粮或多余新粮,若非如此他们的生意不可能做下去。
这些粮商收粮,必然要联合起来压价,百姓自然从中获利不高。
这些百姓为了来年有个好收成信奉农神,可他们供奉的东西最终都被刘家粮肆收入囊中,这事揭露出来,不仅推翻了他们对农神的信仰,更点燃了对刘家粮肆的怒火。
若只是偷盗粮食,刘宗或许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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