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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那妾室尖叫着往刘宗的身后躲藏。
刘宗也被吓得一哆嗦,镇定下来问,“差爷深夜上门,可有什么要紧事”
伯景郁道“给我捆起来。”
刘宗一听这话,瞬间困意四散,“不知我犯了何事。”
伯景郁“你指使家中护院半夜去偷盗农神鼎里的粮食,你说犯了何事。”
刘宗“我没有,你们这是诬蔑。”
伯景郁冷笑,“你手下的护院亲口供出的,由不得你抵赖。”
衙役上前捆人,刘宗砰地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陈县令见状,喊道“刘宗,抵抗格杀勿论,你可想清楚了”
刘宗这才重新将门打开,束手就擒。
伯景郁没等去县衙,就直接在正厅问话。
“为何偷盗农神鼎里的粮食除了你们,西府其他地方是否存在相同的情况”
刘宗被摁跪在地上,不愿回答。
陈县令提醒他“你可想清楚,现在是在好声好气地问你,若你不好好回答问题,等你的就是牢狱里的酷刑。”
牢狱里的酷刑能承受住的人不多。
庭渊听着这话觉得有些耳熟,想起他在浮光县时,也这么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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