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长的人,或许他知道。”
伯景郁有些生气,“你来此处为官几年了”
陈县令“四年。”
伯景郁怒道“四年时间,你就没好奇过农神鼎里的粮食都去哪了吗”
陈县令心头一震“大人息怒,这农神祭是本地的传统,存在多年,城中的百姓很在意祭祀,也非我一外籍的官员能够干预的,这农神祭不止我金阳县城内有,整个西府从县到村从上至下都有这个祭祀,就像我们东州每年放生头鱼一样,这是当地的习俗,实在是无法干预,只能放任。”
“你可知整个西府有多少村”
听他这般说,伯景郁是真的气得不轻,若真如他所说,每个村子都有一个这么大的鼎,都要祭祀七天,那这个数量累积起来就非常庞大。
“西府一共二十七个县,五千五百多个村子,每个村子一口鼎,一鼎约装四石粮,连装七天就是二十八石粮,就按二十五石算,大约十四万石粮食,你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
这么大一件事,西府的官员就从未想过上报,或是往后深入探查,都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一个地方县令,正七品官员,一年的俸禄不过百石,十四万石粮食,你得干一千四百年,一家三口一年的口粮是三四石,十四万石粮是四万多人一年的口粮,折算现银九万多两,你出身东州,东州一个普通县的半年的银税也就这么多。”
伯景郁指着陈县令,恨不得把他的脑子撬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朝廷怎么就养出你这样的酒囊饭袋,你当初科举是怎么考中的。”
陈县令的头连抬都不敢抬,这位想必是君上身边的红人,乖乖地挨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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