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头。”
县令看向庭渊“是这么一回事吗”
庭渊点头,倒也不得不说,伯景郁的脑子还是转得挺快。
只不过伯景郁的思路与他的思路不同,伯景郁是习武之人,他以一个习武者的思维来判断,自己要偷袭别人也绝不会暴露在别人的视线中。
虽然切入点不相同,但结论是相同的。
庭渊看向文浩“为什么撒谎”
文浩此时已经被庭渊一通神推理给弄懵了,他完全不知道庭渊是何方神圣,竟有如此本事。
可这对于庭渊来说根本不难,无他,惟手熟尔。
别的庭渊不敢说,搜寻犯罪现场寻找破绽从而推理分析这是他最擅长的。
大学几年理论知识加上工作之后实践,他所接触到的案件类型参考太多了,即便没有专业设备的辅助,也能推个八九不离十。
谎言已经被戳穿了,文浩即便抵死不认,也没有太大的意义。
于父从头听到结论,开始还以为这画师是无辜的,如今看来并不无辜,甚至还可能和他女儿失踪有关,在所有人毫无防备时一脚踢在画师的胸口上,将他踢倒在地“我的女儿到底去了哪里。”
庭渊“我劝你最好是实话实说,若不然,等在你屋里搜出点什么东西来,那时候再想说可就晚了。”
他既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不惜演一出苦肉计,拿出的证物他又正好有反应,说他与于娇儿的死没有关系庭渊是断然不能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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