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你为什么不去”
哥舒“我不能轻易出居安县。”
伯景郁替哥舒解释道“他身份太特殊,能直接绕过朝廷所有官员直接与君上对话,若他轻易走出居安县,不管走到哪里,都会有人盯着他,很容易暴露我的行踪,会给沿途官员一个信号,这是来整顿地方了。”
哥舒在地方上任职两年,早就对百姓的一切都了如指掌,能瞒得过伯景郁,未必瞒得过哥舒,带上哥舒容易让官员提高警惕。
伯景郁“京州权贵也在盯着他。”
好不容易把人从京州赶走,他们自然要注意哥舒的动向。
庭渊“他不是都出了居安县。”
伯景郁“对外声称我叫哥舒无灾,朝廷在册的官员是真的有这个人,也真的是舅父的外甥,他的母亲与我母亲一样都姓哥舒,他随母姓哥舒,我字无灾没几个人知道,他叫无哉,这次也是特地将哥舒无哉从北州调到我的身边随行,就是以备不时之需,我可以借用他的身份行事。”
庭渊没想到他们思虑如此周全“所以此行送许院判回乡探亲也是真”
伯景郁点头“随行名单中并没有许院判的名字,就是为了到西州境内时方便行事。”
中州与西州的官员并无太深的勾连,没几个人会在意许院判是否伴驾巡查,必要时打着许院判的名头也不容易引起中州官员的怀疑。
另外也确有旨意让许院判回乡探亲,本就是计划之中的事。
庭渊一想也是,既是遍巡六州,又怎么可能什么准备都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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