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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被狱卒拖到后面的木桩上捆了起来。
皮鞭蘸了盐水,打人时盐水会蜇伤伤口,这种用途的盐与他们平时吃的盐不同,未经加工的原生海盐,沾在有伤口的皮肤上,很容易造成皮肤溃烂感染,日日承受灼心之痛,原是南州那边早年的一种酷刑,将人浑身打得皮开肉绽,再淋上融化的盐水,让人生不如死,后来广泛用于审讯过程,没有几个人能扛得住这样的疼痛。
刑捕看向陈之受伤的右手,笑着和狱卒说“便先从他开始,将他的手按进盐水里,让他先感受一下疼痛。”
陈之看着那一盆盐水,盆底的盐并未完全化开,便能想象得到他的手要是放进这样的盐水里,该有多疼。
他道“给我个痛快”
刑捕用皮鞭挑起他的下巴,轻轻拍了两下“想要个痛快,可以,把幕后指使说出来,我就给你一个痛快。”
陈之“没有幕后指使,就是我们两个自己想杀他。”
刑捕捏住陈之受伤的手,不偏不倚捏在了他被利剑洞穿的地方,笑着问“是吗”
“啊”陈之爆发出惨烈的叫声。
庭渊听着极其不适,拍了拍县令的肩膀,指了指自己,做出一个自己要出去的手势。
曹县令想到之前庭渊因为这事吐了,便点头同意了。
庭渊快步离开。
伯景郁见状跟了上去。
走出霉气浓重的地牢,来到外面,太阳落在身上,庭渊这才感觉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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