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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渊听他们你来我往一个个地情深义重,仿佛只有他才是那个白眼狼,便气不打一处来“都给我出去”
这一嗓子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嗓子都喊劈叉了。
一个两个的在他面前你有情我有义,仿佛只有他无情无义,明明错的是他们,却好像是他的问题。
庭渊觉得自己已经尽可能地做到了最好,穿来这里不是他的错,穿成这个庭渊也不是他的错,替庭渊报了仇,没让他白白落水,也没让他死于堂叔堂婶的谋害,帮他抢回了家产,让他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了一个好名声,建立书院让那么多人有书读,每日咬着牙喝药苟活,他真的已经尽可能做到自己能做到的最好了。
律法是国之根本,律法规定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实际却并非如此,律法只对底层百姓有约束力,上层的贵族不受任何影响。
嗓子发疼,似要断裂一般,他还是用尽全力指着门外对几人吼道“滚出去”
这一吼,把屋内其他四人都给吼懵了。
印象中,庭渊一直都是柔柔弱弱,从不曾大声说话,也没有发过脾气。
哥舒琎尧很难将眼前这个坐在床上发脾气的庭渊与之前他所认识的那个庭渊对上号。
见庭渊如此生气,惊风也大概能够看出来,这件事和庭渊脱不了干系。
他就说哥舒怎么可能要打伯景郁二十鞭,即便是要打,也绝不可能是这个数。
他质问庭渊“我家王爷哪里得罪你了”
庭渊还没从刚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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