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似是一切都没发生过。
庭渊看外面的天都亮了,难道昨晚他情绪激动把自己给气晕了
面对哥舒琎尧,他一点都不想搭理。
哥舒琎尧坐到床边,语气极尽温柔,“对不起,昨夜是我说错了话,口不择言,我和你道歉,我已经深刻反思过了。”
如今这个哥舒,与他从前相处舒适的哥舒并无差别,不是昨日和他生气吵架的那个哥舒。
伯景郁也上前来“昨夜我与舅父深刻反思过,动用私刑斩断陈之的手指是我的不对,先生昨夜一番话将我与舅父骂醒,我愿意自罚二十鞭,以示惩戒。”
哥舒琎尧“我认真想了,你说得很对,我背离了自己的初衷,我与景郁一起,自罚二十鞭,以示惩戒。”
庭渊“”
他想说你们两个是不是有病。
有病出去发疯,别在他面前碍眼。
但他的喉咙太疼了,疼得他想要说话就像吞刀片一样。
可能是平日里不常大声说话,突然暴怒吼叫,撕裂了声带或喉道黏膜,反正就是很痛,比他阳了高烧时还要痛。
接着伯景郁就又开始重复昨夜的行为,解下腰带,开始脱外衣。
哥舒也与他一起。
庭渊努力地想要说话,让他们两个滚出去,但他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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