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所有人,都烂透了。
哥舒见庭渊吐了,以为他是看了这血腥的一幕被刺激到了,赶忙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对伯景郁说“快收拾了,去拿碗清水过来给他漱口。”
庭渊推开了搀扶自己的哥舒,往自己的马车摇摇晃晃地走去。
哥舒赶忙上前想要搀扶,依旧被庭渊挡开。
哥舒有些懵,不知道庭渊为什么突然这样了。
马车的踏脚凳还在车上没拿下来,哥舒快速走到马车旁,将脚踏放好,让庭渊能够顺利上车。
坐在马车里,庭渊依旧觉得很恶心。
伯景郁的行为,以及他代表的权贵的思想,让庭渊觉得无比地恶心,连同哥舒也被他一并厌恶。
他出了居安县,跑了几十里路,人都快散架了,来到这偏僻荒凉的地方,不是他想凑热闹,而是想还原真相,不想伯景郁被冤枉,也不想让真凶逍遥法外,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也是想维护律法的公正性。
但伯景郁动用私刑的行为告诉他,这里的律法并不公正,权贵就是至高无上的存在。
伯景郁动手的太突然了,以至于曹县令都没来得及反应。
曹县令并不知道伯景郁的真实身份,伯景郁对他们自称叫哥舒无灾,哥舒琎尧又说这是他的外甥,他就真以为伯景郁是哥舒一族的人,并没把他和哥舒另一个外甥当今的郁王殿下联系起来。
曹县令对手下说道“把哥舒无灾也给我捆起来,竟敢当着我的面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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