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正是你的破绽之处,任何人被冤枉了,下意识的反应都应该是替自己辩解。”
如伯景郁,如张闯,他们都是第一时间会为自己辩解,只不过两人的态度不同,一个平淡无奇,一个歇斯底里。
昨夜换过衣服的,只有他们两个官差。
庭渊“郑解差还替自己辩解了一下,陈解差倒是一点不替自己辩解,在发觉事情要暴露的时候,你第一时间做的是将责任推到郑解差的身上,而他上一瞬还在替自己辩解,下一瞬间便立刻揽下所有的责任,这是一个正常人会有的反应吗”
庭渊问他“陈解差为何不替自己辩解”
陈之依旧从容淡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今日我一直在想,带血的衣物究竟去了哪里,后来想了很久,我终于想明白了。”
说时迟那时快,陈之一把拽住庭渊的胳膊用力一拉,右手便掐住了庭渊的脖子。
其他人皆是一惊。
伯景郁与哥舒同时向前一步,异口同声“你放开他”
陈之捏得更紧了,若是稍稍用力,只怕要将庭渊的脖子捏断。
伯景郁的眼神中露出杀意“你找死”
庭渊被掐得喘不过气。
陈之咯咯地怪笑起来“看来他对你们来说很重要。”
哥舒琎尧“放开他,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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