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闯挣扎着“我不是凶手,我根本没有杀人,我比他到房间还晚,你凭什么说我是杀人凶手”
庭渊“凶手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也正是这个错误,让我发现了端倪。”
伯景郁这时搭话“不知道是什么样的错误,能够让我排除嫌疑。”
庭渊道“我们检查过死者的伤口,一刀割破了大动脉,血液必然飞溅,但现场并没有发现飞溅的血液,地面过于干净,这个凶手过于沉着冷静,他趁死者不注意,从正面一刀抹了死者的脖子。”
“怎么判断是正面割喉的”
现场有人非常地好奇。
庭院突然拉住郑南江,伸手在他脖子上快速地抹了一下,“如果是从后面抹了脖子,那这个凶手得是个左撇子,死者脖颈上的伤口走势是自右往左,自下往上,下浅上深,这个程度血液必然飞溅。然而现场却是相反的,唯一的合理解释就是血液小范围地喷溅在凶手的身上。”
“因此,昨夜换了衣裳的人,最有嫌疑。”
若说昨夜谁换了衣裳,答案显而易见。
只有陈之和郑南江,因为他们两个人从外面进来时淋了雨,换衣服并不会引起旁人的注意。
这下张闯就算是再不聪明,也能知道是谁杀了囚犯。
“好你们两个狗东西,竟然自导自演地把我们都诓了进去。”
郑南江道“公子未免太武断了吧,如果真是我们杀了囚犯,何不就地潜逃,要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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