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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形容他此刻的想法,脑子里想起了一个bg错错错,是我的错
明明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却被无限地放大,然后受到严重的责罚。
一项项过错好像一座座大山一样朝着八岁的伯景郁压过去。
庭渊甚至无法自我带入,若是这事发生在他的身上,他能不能抗住。
庭渊问“后来呢”
哥舒琎尧道“荣灏为他求情,荣灏也有错,忠诚王一次教训了两个。”
庭渊不能理解“何错之有”
哥舒琎尧道“第一荣灏身为太子,未来的君王,没有摆出君王的威严,纵容景郁以下犯上,且未责罚景郁。第二身为君王心软,为景郁求情,帝王不应该有软肋。第三君臣有别,荣灏身为太子,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君王臣子低头求情。”
庭渊真的很想说,这个忠诚王怕不是个杠精,这也能杠硬挑错处上纲上线。
但他毕竟是生活在这个社会上,他就算不怕死,也不能真因为说错话连累了这个世上的庭渊。
不想活了也不能连累其他人。
“为了教育二人,忠诚王让当时的荣灏鞭打景郁,落鞭不见血便不作数,打完之后景郁浑身皮开肉绽淌血不止,拉弓射箭仍要身姿挺拔动作标准,军中用的羽箭为了保证杀伤力做得要比寻常他们练习用的羽箭要重,需要更大的力气才能射出,因此那一日景郁在猎场,染红了衣服和脚下的沙土,拉出六十九箭后因失血过多力竭晕倒,荣灏摆出了帝王的威严,免除了对景郁剩下的惩罚。”
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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