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用。”
庭渊看着他们,想到自己曾经去山区支教时遇到的孩子,上课积极回答问题得到的奖励也会分给自己的小伙伴一份。
无论在哪里,都会有好有坏,有像林婶娘那样黑心的恶妇,也有像杏儿这样纯真可爱勇敢善良的良女。
杏儿此时就像那个愿意分奖励给小伙伴的孩子。
平安被杏儿说得脸红,“你这姑娘,怎么能把嫁娶这种事情挂在嘴上。”
原本的庭渊与杏儿他们年纪相仿,现在这个庭渊却不是,他穿过来前即将27岁,早已超过了法定结婚的年龄,家里的长辈总会催他找对象,有些手长的都要给他安排相亲对象。
如今看平安这羞涩的模样,觉得有些可爱,出言调侃,“脸红成这样,莫不是有了心上人。”
平安的脸更红了,一跺脚“公子,你莫要取笑我,你怎么也和杏儿一样。”
杏儿从小生在乡下,没那么规矩利益,在她生活的环境里,男婚女嫁并没什么好羞耻的。
平安则不同,从小跟着庭渊一起,接受的教育思想和庭渊一样,在平安的观念里,男婚女嫁这种事情应当是父母做主,不应当拿出来说。
从前的庭渊与他有一样的思想,但眼前这个庭渊,早已换了人,不是平安自幼一起长大的那位公子了。
现在的庭渊有的是现代思维,一套完全和他不同的思维。
从庭渊开始收拾林婶娘,与婶娘硬顶时,平安就已经意识到,眼前的这位,已经不是他的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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