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绝对扯不到我身上,更牵连不到长春宫。自有恰到好处的替死鬼顶上!”
若即看着小蔡子眼中的笃定,眉头皱得更紧,心底泛起一阵寒意:“你……你如此行事,就不怕有伤天和,折损阴德吗?”
“天和?阴德?”
小蔡子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笑声里却带着苍凉和自嘲:“若即姐姐,我一个断子绝孙的阉人,活着就像阴沟里的老鼠,还要阴德做什么?”
“我这条贱命是娘娘救回来的,我活着的念想,就是报答娘娘当初的救命之恩。为了娘娘,我什么都肯做,什么都敢做!”
说完,小蔡子不再看若即满是不赞同和担忧的目光,转身快步离去,背影很快消失在宫墙的拐角。
若即独自站在原地,看着小蔡子消失的方向,心中沉甸甸的。
小蔡子对娘娘的忠心毋庸置疑,可这份带着偏执和狠绝的忠心,就像一把双刃剑。
用得好或许能伤敌。
可一个不慎,恐怕先会伤及自身,甚至……殃及娘娘。
……
永寿宫。
午后的阳光透过细密的窗纱,柔和地洒进来。
沈知念穿着一身鹅黄的常服,更显慵懒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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