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生下来,宫宣只会拿钱打发她,然后这辈子都见不到她的孩子了。
她不会把自己置于这样的田地,更不会和自己的骨肉分离。
看了宫宣半晌,温言说:“我还是得要点脸做人,再说我不做人,我爸妈还要做人。”
父母都是老师,她和宫宣的事情如果被知道,她爸妈都受不了,更别说未婚生子。
想到父母,温言不愿意在这里久留,便抓起旁边的衣服从床上爬了起来。
下了床,背对着宫宣穿衣服,温言浑身都没有劲。
坐卧在床上,宫宣看着温言穿衣的背影,他说:“温言,三点钟了。”
温言系着扣子说:“我知道。”
说着,她拿起手机正准备打车时,宫宣突然拿起火机和烟盒,从烟盒里给自己抖出一根烟,点燃抽了一口说:“宫泽要回来了。”
宫宣话音落下,温言拿手机的动作顿时打住,整个人一下僵持。
就这样站了好一会儿,温言没有接宫宣刚才的话题,只是穿好衣服,平静的说:“我先回去了。”
宫宣听着她的话,再次掐灭烟:“我送你。”
于是没一会儿,两人一块儿下楼了。
回去的路上,温言一直在沉默。
两年前,她是被宫宣在一场饭局灌了酒,然后被他带走发生了关系,那是她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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