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本后,一个个面色都各异了起来。
“二嫂,你上月不是说分例不够用,你手头紧吗?还向我借用了一千两,可这账目上可清楚记录了,你院中上个月的分例比上上个月都要多了两成。而且,你还从公账上借支走了三千两,还有这整套琉璃杯盏,云瑶的瓷花瓶……”
三叔奶奶手里的账本,显然是二叔奶奶院中的。
那除了正常的分例外,东大院从公账上和内库拿了什么都是被一笔一笔记录得清清楚楚,甚至物件的价值和当时以什么借口和理由拿走的都有。
三叔奶奶气得眼睛通红,看向二叔奶奶眼神都能化成刀子了。
哪知二叔奶奶眼神也是不善,怒瞪三叔奶奶:“你好意思说我,你自个不也说手头紧,在半年前竟就到公账那借走了五千两,还是用了大嫂的对牌去取的银钱。”
“还有这个两张金沙凤求凰和百子图的屏风,竟是被你讨去了,你明知道我那大孙女就要出嫁,需要那这金丝屏风撑台面,你却把库房仅有的两张都给拿去了……”
至于其余族亲,看到账本上记录时,也是纷纷看彼此都不顺眼了。
原来这些在自个面前哭穷的,竟都明着暗着的从公账上讨走了那么多东西和银钱,简直是可恶!!当然了也有一些旁支、但因男丁发配后而暂且融进来的族亲,她们就心虚了一些。
但脸色最难看的,当属沈老夫人。
她抓过面前好几个厚厚账本,匆匆一扫,面色就黑得不能再黑了,最后‘啪’的就把账本给拍在了桌上,一双眼睛沉冷冷看向众人。
特别是吵得面红脖子粗的两个妯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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