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好了,周清远直接抛下手足亲情将周清运押去了练兵场处以军法,直接堵住了百姓们的嘴。
沈听肆故作不解的看着跪在身前的周清远。
刘大郎几人的声音断断续续从房内传来,一字不落的落在了房顶上的沈听肆和风诀耳中。
达到自己的目的后周清远便打着不敢打扰陛下休息的由头退了下去。
借着‘抽筋扒皮’这一表演让百姓们误以为他在滥杀无辜,从而激起民愤,顺理成章的将矛头对准周清运。
一时之间有关周清远的言论褒贬不一,有人始终站在周清远这边,说其中定有误会。
让百姓们想起这些年周清运所做的种种,再借着众人的势让事情发酵,闹到他面前。
周清远一脸惶恐的将头垂到地上:“是臣教导无方让胞弟养成一副目中无人的性子,还请陛下责罚!”
周清远一招以退为进把自己摘了个干净,将周清运所犯下的过错全都推脱到了周夫人过分溺爱上。
沈听肆面不改色的听着周清远的话,周清远这些年一直远在边疆所言不假,正所谓一人做事一人当,他自然不会因为周清运所犯下的过错而迁怒于周清远。
等周清远退下后风诀望着他的背影轻啧一声。
“这么晚了周公子在此作甚?”
风诀深深的看了眼周清远离去的方向。
来到竹苑门前时风诀替主子问了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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