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贱狗错了,贱狗不该那么晚才回来,”我赶紧跟在后面爬,“请主人责罚,直到主人满意为止。”
他保持沉默,自顾自走向厨房,摆弄起咖啡机来。
哦好吧,他嫌我做的早餐不好吃来着。
等待咖啡机工作的时候,他才转过身来踢了踢我的脸,“起来。”
毛绒拖鞋踢着不疼,但够拉仇恨。
我直起腰,双手规规矩矩迭放在腿上,摆出有在认真忏悔的表情看向他。记住网站不丢失:q uus huwu.
他已经拉过了椅子坐在上面,俯下身子手肘撑膝,这样一来就拉近了距离。
大概是要干那个。
“啪。”
果然是大耳刮子,我透了,能不能别光逮着脸打。
他竟然还问“够了吗?”,我只能说不够,请他打到解气为止。
然后又是一记耳光,这次是真的疼,头都给我打歪了。
“够了吗?”
“不够……”
实际上我不知道说“够了停下”会如何。
现在的情况形容成狂风骤雨般的巴掌倒是不符合事实,他很平静地问够不够,我带着哭腔说不够,他再打一巴掌,然后又问够不够。
真给我打哭了,也快给我问精神崩溃了,这是什么玩法?一般不是打几下脸就去打奶子再打逼吗?而且为什么一直重复问啊?
嘴里都被打肿了,一说话牙齿摩擦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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