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宋怀玉冲到井边,极力忍耐着身体的异样提起水桶丢进井中,费力提起,将井水兜头浇下。
略凉的井水漫过全身,身心的热意稍有缓解,只不过那股燥热的感觉很快又卷土重来,烧得她口干舌燥,身下隐隐有情液涌出。
她不敢停,连往自己身上浇了五六桶水才真的将异样压下。
药效退去,她呼吸渐渐平稳,狂跳的心脏也趋于平稳。
盛远站在廊下远远地看着。
朦胧清冷的月光勾勒出她单薄的侧影,不知为何,看着眼前这一幕,他心里竟划过一丝异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