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残废,也不能毁容。
姜稚那个贱人,命为什么会那么大?
她挣扎着爬起来,对着林书砚摇头:“林书砚,你不能这么对我,你这样做是犯法的?”
“哦!犯法?”林书砚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得无比嘲讽。
林书砚往里走,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徐若溪。
她此时又冷又害怕。
外面是冰天雪地,房间里的林书砚比外面嘶吼的风声还可怕。
“徐若溪,像你这样的国际间谍,死不足惜。就算你受伤了,也会是意外,你在偷了商业机密被发现后,逃跑的过程中,出了车祸,这个理由,够不够呀?”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