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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晓远心道这男人是怎么把这种事说得这么光明正大、清新脱俗的。
牛。
然后贺晓远抬了抬脖子,看看男人,嘀咕道:“我那是喝醉了。”
言下之意,没醉才不会这样。
陆琛嗯道:“确实。”
又逗道:“看来下次要做什么‘坏事’,得想办法给你灌点酒。”
贺晓远直起身瞪眼前:你想得美。
后来贺晓远是怎么去的公司?
——陆琛重新帮挤了牙膏、亲手在牙缸里接好了水。
贺晓远洗漱完出去,一套衣服包括内裤、袜子、手表都已经在床角摆放好了。
穿戴整齐下楼,送过来的还热的餐点被陆琛在餐桌上摆放好,碗筷也都准备好了,坐下就可以吃。
吃完,陆琛再亲自开车将他送到的公司。
贺晓远就算再为刚起床时的羞赧闹别扭,这一套贴心的“服务”下来,真的半点脾气都没了,还在下车的时候主动凑去主驾亲了亲陆琛:“我去上班了。”
陆琛:“带的醒酒药记得喝。”
贺晓远推门下车:“知道了。”
精神面貌抖索地绕过车头,往公司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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