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退了下去,长公主一人斜靠在窗前,府内银杏变黄,有时候风一吹,便纷纷扬扬的将地面铺成金黄色,她最爱看这一地的落叶,刘承载特意吩咐下人三四天再扫一次。
花锦看陈亦安的宅子虽不能和他河西家中相比,却是比他们在青海县衙精致了不少,床上铺着新被褥,一眼望去都是新置办的,还有案几上一座香炉袅袅升起一缕轻烟,满室淡香。
陈亦安这次居然还买了几个小丫鬟婆子在这院中当差,因着戚存墨也来了,陈亦安不敢明说是给花锦买的丫鬟。
陈亦安将他们带回住处换上官服便进宫面圣了。
戚存墨叫上谢随,一边询问他这些日子情况,一边让他用石碾压碎药材。
谢随背了这石碾一路,如今还得碾压药材,双手微抖着一边碾药一边将他们这一路大概说了下。
戚存墨听后不言语,好像也没几年,这几个孩子都长大了,小时候嫌他们聒噪,他不是个称职的师父,花颜和花锦小时候总会将他认做爹,他这才让他们唤他为师。
想起爹这词,那个骄傲了一生的女人膝下也无亲生儿女,不知她会不会后悔,后悔将一生都奉献给朝廷。
后悔,那女人怎会后悔,戚存墨满心苦涩摇了摇头。
“师父,你们在做什么,我来帮你。”花锦放下包袱四处逛了下,新宅院也没几枝花可看,转悠来师父这里。
戚存墨被打断回忆,门口少女笑容明艳,他恍惚是看见了十几年前的她。
“师父,这就是你给你旧友备的药吗,要不要我帮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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