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呵呵,没病就好,我就放心了,我先回去了。”花锦搓搓手准备回去。
“花锦,那个簪子,你从何而来?”陈亦安垂下眼皮,他还是想知道。
“那我说了你不许骂我!”花锦也知道自己去大牢瞒不住他。
“骂你?”
“我从我住那个屋子里找到这个簪子,还以为是张小姐心爱之物,想拿给她做个念想。”花锦梗起脖子准备挨骂。
“张念巧的簪子?”
“是哦,大人你不知道,这个簪子是张小姐未婚夫送她的,张县令出事后他就向张小姐退婚了。”花锦愤愤不平,平生最恨这样落井下石无情无义的人。
“那宋郎中?”
“我怕你骂我私自去牢里,胡乱说的。我今日还没见过宋郎中呢?”
“大人您找我?”宋郎中让砚书请来时就听到自己的名字。
“听砚书说您病了,大人可是哪里不舒服?”
“无事,今日胃口不佳而已,砚书就是大惊小怪。”
陈亦安本来还想问花锦是不是也喜欢这种簪子,还好刚刚没问,差点叫别人都听到。
你赶我
宋郎中眼观陈亦安确不是像病了那般精神萎靡, 遂闲聊两句就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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