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没有。”花锦喃喃自语,泪水在眼眶打转,昨日还同她说话的人说没就没了,此刻心被自责拽住,痛得她无法再说别的。
“你说是她的草药害死你爹,可有证据?无凭无据就这样信口开河,依照本朝律法本官可是要治你冤枉诽谤之罪。”
陈亦安这两日也时刻关注这些患者。听见有骚动就近赶来。
看见花锦被围在中间,一向不以官位压人的他开口就是律法。
他护在花锦身前,严色喝道:“如今这病症来得异常,大家要听从官府命令,尽量查出病症缘由,让大家安心重建家园。”
“而不是在这里互相猜忌,你说他害你爹,害人总要有缘由,害了你爹他可有何好处?你这话从嘴里一张一合说的容易,可有细思有何不妥?”
众人听县衙大人这么说,也是有道理,赵老爹别说如今受了灾无房无田,就是没受灾,他也是一穷二白,没道理拿花钱的草药去害他。
“他并不受官府任命,只是与本官有几分交情,甘愿为老百姓出力,不曾拿过本官半文钱,你们如今无凭无据就在这里猜忌,无端寒了人心。”
“草民一时糊涂,大人饶命。”自古民见了官都矮三分,这几日,陈亦安太过平易近人,叫他们都忘了这可是他们新来的父母官。
“此事本官自会查清给大家一个交代,现在事情没有清楚之前,谁都不能胡说八道,说他一句不是。”
陈亦安侧下身,让出花锦,叫他们看清他说的不能胡说八道专指的就是她。
人群散了,花锦拉着陈亦安的袖子却没有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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