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师姐你怎么去那么久?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谢随在花锦眼前挥了挥手,师姐不曾这样双眼无神,目光空洞。
“阿随,我想好了,我们还不能走,你也看到了这里的百姓多惨,等这灾情过去后我们再走。”
喝了谢随递过来的茶水后,花锦已经有了主意,目光坚定下来。
陈亦安不是要安抚这些灾民吗,她出点力,做好了也许他一升官发财就懒得理自己了,自己这趟出来能帮忙救灾,师父他老人家说不定就愿意和自己多说几句话。
“师姐你是说我们明天不回去?那万一师父回来知道了我们偷溜出来…”
“我们又不是去玩乐,是为帮助这些老百姓,师父怎会怪罪?”花锦像是在说服谢随,其实更加是在说服自己。
“师父不是常说要悬壶济世,路见弱小要出手相助,我们现在这样掉头就走,把师父的教导都丢到脑后那可怎么行?”
“师姐说的对。”谢随不住点头,师姐说什么都是对的。
“就这么说定了,我们先留下,给陈亦安打打下手,等灾民度过这次难关我们就回去。”
花锦打发了谢随,回房后看自己打包好的小包袱,她又开始后悔了。
她这又是脑子哪根筋不对,什么借口不找,找这个思慕陈亦安,果然不能撒谎,一个谎言要用好多个谎言去圆,心事重重的躺着,整个县衙只有这个房间的床还像样,听砚书说好像是前县令的千金住过的。
人生无常,昨日还是千金小姐,今日就成为阶下囚,花锦为这个从未谋面的千金小姐感叹一番后又想到自己拙劣的谎言,翻个身还是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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